厉墨寒给了他一个白眼，桌下脚也不闲着狠狠踹了他一脚。
“人家能在黑桃组织干那么多年，肯定是有职业素养的人，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随便杀人，想杀谁就杀谁？”
厉墨寒说完，深深地剜了眼季晨阳，不想再理他。
“好了别闹了，咱们出去看看考文吧，刚刚他出去时就是一副消极厌世的模样，现在指不定在哪买醉消愁呢。”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许淮南满脸严肃的看着大家伙说道。
“考文不可能干傻事的啦，我最了解他了，只不过是刚交了没多久的女朋友叛变罢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孰轻孰重他还分不清么。”季晨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你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知道什么，别看考文总是跟你似的整天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他也是很重感情的好吗。”林宇无奈地对季晨阳摇头道。
“咱们出去看看考文吧。”厉墨寒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带头走出了包厢，其余几个人也在后面跟了上去。
刚出门，就遇上了倾盆大雨瓢泼而下，几个人一股脑地钻进了考文停在路边的车上。
考文接连点了两根烟，眼神看着车窗远处分外游离无神，他们看见考文这个样子，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难道艾文真的是黑桃组织的卧底？”季晨阳从后座探出脑袋，一脸感兴趣的模样问道。
考文狠狠吸了口烟，眼角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刚哭过。
半晌，他兀自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些嘶哑：“看来顾临川说的没错，艾文的确是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卧底。”
“艾文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季晨阳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语气有些夸张。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地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考文平淡地说着，就像说着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坐在副驾上的厉墨寒关心地望着自己的好兄弟颓废的样子，有些心疼道：“也就是说事情还有转机嘛，说不定顾临川也是在骗我们呢，他是黑桃组织的人，说不定想要借此机会挑拨我们这些人的关系。”
“好了，你别安慰我了，顾临川不像是会撒谎的人。”考文摇摇头，掐灭了手指间的香烟道。
“虽然艾文什么都没承认，但我已经能确定她的身份就是卧底了。”
季晨阳拍了下考文的肩膀，乐呵呵道：“可以啊小子，我还以为像你这种只会敲键盘的设计师，不管啥事都被女人骗得团团转呢，没想到还有这等识人的本事呀。”
说完这句话，除了考文其余几个人纷纷用凶狠的眼神蹬像季晨阳，那眼神像是想要把他给活剥了似的。
“好好好，我不说话行了吧，我只不过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看你们这死气沉沉的样子我心里贼难受啊。”季晨阳摆出哀怨的小眼神说道。
“这会儿是缓和气氛的时候么？”厉墨寒无语地扫了眼他，接着问考文：“那你以后打算跟艾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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