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精彩的晚上......好吧,还没结束。”
盖勒特松了松有点酸涩的肩膀,走出了厕所的门。
自己的酒量是没问题的,只是单纯喝多了需要放放水。
“先生......”
服务生很贴心地在门口等着,递上了一盒纸巾。
“谢谢,我真的没喝醉。”
“很多客人都是这么说的,请用纸吧。”
盖勒特也不解释了,接过纸擦了擦满是水珠的额头。
这是刚刚洗脸的时候留下的。
不解释的原因是,他也解释不通。
毕竟刚刚他可是头晕脑胀地被人扶到了厕所。
进去时那歪斜的脚步是个人都会觉得是喝上头了。
但真正的原因只有盖勒特自己知道。
醒了醒鼻子,盖勒特把用过的纸巾叠成四方块,扔进了旁边的烟灰缸,化成了灰烬。
“谢谢,我好多了,可以自己回客房。”
“需要我去帮您找找孩子吗?她好像没跟在你的身边。”
“她不是我的孩子......没事,她已经自己回去了,不麻烦你们了,那些碎掉的盘子也帮我记到账上吧。”
“当然,祝您好梦。”
凌晨三点,也谈不上什么好梦了。
第二天紫苑已经给自己约了去探访伊莉雅的机会。
这种东西是肯定不能鸽掉的。
希望明天起得来吧。
酒精并没有阻碍盖勒特的脚步。
真的让他有点难顶的是那杯没加糖没加奶的蓝山。
“妈的......这咖啡因真是上头......我怎么脑子一抽给自己来了一杯......”
本来也只是向着法兰西这群人泡咖啡加的奶比水还多,才刻意强调整一杯黑咖啡。
结果一整杯浓缩的黑咖啡简直让人上头。
酒精和咖啡混在一起的浑浊感让盖勒特只能在楼梯上蹒跚。
虽然他意志很清醒,但四肢实在是麻得不能再麻。
不一会就出了一身的汗。
“......得换一件了。”
爬到客房所在的楼层,盖勒特扯了扯领口,湿透的白色衬衣软趴趴地搭在胸口。
如果有熟悉他的人应该会注意到,盖勒特的皮肤稍微有点泛红。
和平时几乎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惨白色似乎有一点变化。
“我看看......应该是前面的第四个拐弯口右转......”
终于走上了平地,盖勒特喘了口气。
扶着墙,他慢慢地向前走去。
整个空旷的走廊只有他缓慢又有节奏地皮鞋和地板敲击的声音。
“嘎达......嘎......哒......”
“嗯,这里拐弯......”
刚把脚迈出去的那一刻盖勒特就意识到有问题了。
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来看又很难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控制住扑过来的人。
下一秒,他就被卡莲扑倒了。
在酒店的走廊里。
虽然她也算得上是轻盈,但以盖勒特现在的状况根本稳不住身体。
要不是因为三更半夜,没有人看到,绝对会被人误会的。
盖勒特后脑勺着地,如果不是因为体质异于常人,高低得来个脑震荡。
“我说......卡莲......你......”
刚刚想把卡莲从自己身上推开,盖勒特发现她的状态很不正常。
吐气如兰,脸色苍白。
似乎相当痛苦,双眼紧闭,银牙紧闭,低沉呻吟。
意识到大概发生了什么,盖勒特撑着自己的身体把卡莲抬起来,一瘸一拐地爬进了房间。
大不列颠给得经费相当充足,但有些东西也不是钱能解决的。
比如没有预先订房的情况。
教宗升天这种大事,世界各地的信徒都跑过来惦念,理所当然的这件大酒店老早就被订满了。
盖勒特的房间也是带英负责人提前帮忙定下的。
但由于莱妮丝“友好”的临时提议,盖勒特多带了两个人。
不算摩根这个从者,格蕾还是要睡觉的地方的。
没办法,作为一名讲文明懂礼貌的好青年,盖勒特肯定还是要把松软的大床让给这位可爱的淑女。
自己和格蕾又不熟,凛的话还可能能厚着脸皮抱着睡一觉,格蕾估计一激动就把镰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幸亏这个宾馆的沙发还是很舒服的,睡上几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本来卡莲是有独立的房间的,但盖勒特也没她的钥匙,只能抱着虚弱的卡莲进了自己的客房。
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沙发边,盖勒特把卡莲扔到了沙发上。
这个时候的卡莲已经没有在哼唧,双眼仍然闭着,宛若沉睡的婴儿。
没事了?
盖勒特有点疑惑地俯下身子,想去试一下她的鼻息。
就在这时,卡莲睁开了双眼。
以盖勒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速度伸出了双手,扯开了盖勒特的衬衣。
用力过猛,甚至把他的西装外套的扣子都扯崩了。
“喂,你......”
“这就是......你身上的恶魔......”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盖勒特的胸膛,让浑身发烫的盖勒特冷不丁地一抖。
如果是平时,这种如此暧昧的气氛,他可能直接提枪上马了。
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着实没有这个兴趣。
倒不是因为那杯咖啡,而是卡莲手指现在摸着的地方。
一个流动的红色刺青。
虽然就外人的角度来看,很难看出这个刺青究竟是什么,但如果就艺术角度来看,这个刺青颇有一番毕加索的味道。
如果不是她在伴随着盖勒特的胸膛起伏变化流动,这真的是一个好看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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